悠悠公仆情--吉林省水利厅厅长汪洋湖同志廉政事迹点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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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 色

  汪洋湖常说:“我是农民的儿子,什么时候都不能忘本。”这个“本”,就是劳动人民的本色,就是与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,是共产党的立党之本,执政之本。

  老父亲的三件事 了解汪洋湖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大孝子,他很敬重自己的老父亲,说父亲一生就是三件事:吃饭、睡觉、干活,永远不知疲倦地劳作。其实,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一个人。他认为“当共产党员就是要多干活”。因此,忘我工作就成了他几十年主要的生活方式。平时上班,他总是第一个走进办公室,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。节假日他也很少休息,遇有特殊任务,更是没黑天没白日地干。1985年8月他调任舒兰县县委书记时,正赶上发大水,他心急如焚,直接从吉林市赶到抗洪第一线亮甲山水库,与干部群众一起奋战了4昼夜,然后才到县委去报到。

  汪洋湖的父亲晚年积劳成疾,后来瘫痪在床,弥留之际,一直呼唤着洋湖的名字,而此时汪洋湖正在乡下检查工作。汪洋湖的母亲去世时,他正在蹲点的乡下挽着裤脚和农民一起插秧呢。当他连夜赶到母亲身边时,老人家已经去了。作为独生子,在老母亲临终前竟没见上最后一面,他悲痛异常,双手掩面失声痛哭,久久不能自抑,正所谓忠孝不能两全啊!

  汪氏小灶 汪洋湖十分重视干活的质量,力求精益求精,吃饭与睡觉却很不讲究。他从政40余年,工作变动16次,两地生活30年。在两地生活期间,不管调到哪里,都不住招待所和宾馆,坚持在办公室里住,在职工食堂里吃。调到水利厅工作开始的4年里仍然是住办公室,吃职工食堂。他工作敬业,有股拼劲儿,赶不上饭时是常事,他就在床下常备一箱方便面、一个小锅,来不及吃饭或夜里加班太晚,就煮点面条或泡点方便面对付一顿。他办公室的铁柜里有一个小铝锅,常随身携带。这个小锅已经跟他辗转了十多年,有人戏称之为“汪氏小灶”。双休日或晚上加班的同志有时也跟他吃这个“小灶”。

  特殊的标志 汪洋湖的清贫与俭朴人所共知,许多人为之感慨。他调到水利厅工作4年后才把家从吉林市搬到长春。搬家时只去了一台半截子车,拉回的只有一个书柜、两个木箱、两口水缸,半截子车只装了一半。搬家后曾有一位老同事去看他,找到他家住的那栋楼却弄不准住的是哪个门哪个屋,他在楼下张望了好一阵子也找不出什么标志,凭他对汪洋湖的了解,估摸着那个没换铝合金窗户的屋差不多能是,上楼一问,果不出所料。这房子后来虽然进行过简单装修,仍很俭朴,114平方米的老式三室一厅,只有两个卧室是由公家按规定给铺了地板,剩下的一个屋和客厅铺的是普通地砖。室内摆设极其简陋,除了书柜、床和一套旧沙发外没有其他家具,最值钱的要算是一台25英寸的彩电了,还是大女儿给买的。1999年最后一次实物分房,省政府办公厅考虑汪洋湖的住房条件较差,按标准分给他一套新房,地点也比现住址好,可汪洋湖同志没有要,他说:“我现在的房子够住了,再说我也拿不出那么多钱买房和装修。”至今他仍住在这套旧房里。房改时,这套房需交15000元购房款。在别人看来,这点钱对一个厅长来说根本不算什么,可汪洋湖拿出全部积蓄才只有7000元。他觉得三个女儿都没借上自己的光,不愿意向孩子们张口,就向两位同事借了8000元,还再三叮嘱千万别说出去。

  并非小抠儿 别看汪洋湖自家生活安排得不怎么样,在单位可是个出了名的理财能手。他有一个小账本,平时的工作安排、各项开支、每笔资金都记得清清楚楚,哪项工程需要花多少钱他都心中有数。1998年某市搞城市防洪工程,市局领导商量,怕项目定额报低了到时启动不起来,上报计划就多列了400多万元设计费、交通费和预备费。局长老孙以前曾与汪洋湖同志在县里搭过班子,对他比较了解,担心给卡住,就到厅里做工作。结果汪洋湖一项一项地给他算账,老孙不仅没多要到钱,原来的计划还得重做。汪洋湖说:“该办的一定给你办,不该办的找我也没有用。国家的钱不能乱花,能省点就省点。我最恨拿共产党的钱不当钱儿花的人。”汪洋湖对别人这样要求,对自己也是这样要求;大处这样算,小处也是这样算。有一次,他带几名处级干部去俄罗斯考察,为节省费用,走时带了两箱方便面,从绥芬河坐出租车出的境,到列宁格勒没住宾馆而是住在水利中专学校。回来买飞机票时,接待的人说代理机票每张需900多美元,他嫌贵,自己到机场买的票。由于一路省吃俭用,带去的18000美元剩了一半,回来后全部上交了。

  他对公家的钱算得很仔细,可群众需要帮助时,他对自己的钱却一点也不吝啬。他给自己的扶贫户寄钱动辄三百五百;春节看望系统内的老知识分子,有时从自己家里拿东西;老同事老朋友来访,他一向都是自掏腰包招待。

品 格

  1998年春节前,有个下属单位打来电话,要给厅机关和汪本人送点年货,汪洋湖推辞再三后回绝说:“你们不要送了,请尊重我的性格,不要有啥想法。”他这里所说的“性格”指的是品性、人格,他不是口误,更不是概念不清,只是利用概念间的细微差别使对方容易接受罢了。汪洋湖是一个非常注重人格修养的人,他的人格魅力体现在工作的各个方面。

  闪开身子 汪洋湖经常告诫他的下属,在可能涉及到个人利益的事情上要“闪开身子”。汪洋湖29岁就任县级领导,先后担任过永吉县委副书记,磐石、舒兰两个县的县委书记,吉林市委常委、秘书长,白山市委副书记,省水利厅副厅长、厅长。按世俗的眼光,他有很多“发财”的机会,但他始终严格要求自己,从未利用职权谋取过任何个人利益。1998年大水过后,国家加大对水利建设的投入,工程项目一个接着一个,想从他手中得到工程的人很多,其中也不乏一些老同志、老朋友。谁都清楚,这个时候他只要稍一放松,“好处”就会滚滚而来。但他头脑十分清醒,与班子成员约法三章:不取非分之钱,不上人情工程,不搞暗箱操作。所有工程项目一律按照公开、公平、公正的原则招标投标。他本人没指定过一家承包商,没写过一张条子,也没暗示过任何一个人。他过去的一个老上级来要工程,汪洋湖的答复是:想要工程就投标,中上标活儿自然是你的,中不上标我也没办法。最后是自己掏钱请他们吃一顿饭送走了。

  门难进 汪洋湖有个习惯,每次带车下基层,回来时,上车后都要先检查一下车里,有东西送回、没东西才走。有一次他到某县去,回来时车开出很远才发现车里有一包补品,他立即让司机把东西送了回去。他说:“别人送东西,如果你开了一次口子,就会越送越多,时间长了就陷进去了,不能自拔。如果你一刀切,把门封死,也就没人送了。”为了防止别人送礼,他家还真的封过门。1999年春节,一位老处长带着老伴去给汪厅长拜年,汪洋湖愣是没让他进门,只是通过电子门的对讲机说:“辛苦一年了,大家都很累,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,我也歇一歇,以后有时间我去看你。”这位老处长虽然觉得在老伴面前很没面子,但打心眼里佩服汪厅长的为人,赞成他的做法。

  鱼,我所不欲也 常言道:“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”,在水利厅工作的同志,下基层回来人家给送几条鱼是平常事,收下也似无大碍,但汪洋湖却从来不收。1996年9月,汪洋湖带领水产处和科技处的几名同志下基层去考察稻田养鱼情况,顺路考察了一个水库的苗种基地项目。回到长春后,司机说水库给带了点活鱼。汪洋湖听后严肃地说:“我向大家作过交待,我从来不吃鱼。”1999年春节,有个县给送来两箱大银鱼,他让人送到食堂给全体职工吃了。

  长期熬夜养成了汪洋湖吸烟的癖好。机关服务中心的同志曾提出是否在他的办公室里放些烟作接待用,他坚决不同意,说“来了客人,我有抽我的,我没有就抽他的”。不少陪他下过基层的同志都能讲出关于他拒收香烟的故事来。有一次他有病在家打吊瓶,有个老同事到他家去探望,带来一包蘑菇。客人走后,三女婿发现蘑菇下面还有几条烟,就赶紧对岳父说了,他听后急得连说:“这怎么行,这怎么行选”边说边拔针头要去追,三女婿赶紧把他按到床上,拎着东西追出去还给了来人。回来一看,他的手背都淤血了。像送条烟这样的事,在有的人看来也许算不了什么,但汪洋湖却说,我们搞水利的,更深知堤溃蚁穴的道理,不可大意啊。

  叫真儿 汪洋湖一向好叫真儿,工作中这样,生活中也是这样。1998年上报农田水利建设土方量时,有关同志看到其他省上报的数字很高,怕被落在后面不好看,就想把数字也调高一些。汪洋湖审查时觉得有水分,立即让他们重新核算,最后按实际数字报上去了。他说:“你说错话可以理解,要是说假话我可不答应。”汪洋湖出差不报补助费,参加水利咨询会议也没要过咨询费。有人说出差报补助费这是符合规定的,他却说:“出去又没花钱,连伙食费都没交,还要什么补助芽”有一次,办公室的同志接到一笔寄给汪洋湖的稿费,他问这是什么稿费,该同志说记不清了,反正写着你的名字。他说,查一查底单看是什么稿子,是谁写的,如果是别人执笔写的,是谁的稿费就送给谁。汪洋湖一次去外地开会,正赶上下雨,会务组给每人发一把伞,会后,汪洋湖又把伞还了回去。会务组的同志很惊讶,说这么叫真儿的人真不多。

规 矩

  汪洋湖的组织纪律观念极强,从不逾矩。除了恪守党纪政纪和各项规章制度外,他还给自己、身边的人,特别是家属定了一些不成文的规矩。

  “约法三章” 汪洋湖给自己定了三条:一不欺负老百姓,二不糟蹋共产党,三不偷懒儿。他给司机约法三章:不许参与领导的政事,不许打领导的旗号办个人的事,不许代领导收受礼品。他还告诉门卫和办公室的同志,自己不在办公室接待亲属和家人,如果有人来,要求他们给挡驾。有人说他这么办是不是太过分了,他说这是规矩,谁也不能打破。

  汪洋湖对属下要求严格,对家属要求更严格。他对老伴约法三章:不参政,不特殊,不收礼。有一次,某县水利局的同志带着礼物去看望汪洋湖,当时只有他老伴一个人在家,客人走时,她让客人把东西带走,客人不肯。她估计一下,那些东西大约值600元钱,就找出钱来让他们拿着。他们怎么好意思拿这钱呢,争执再三汪洋湖老伴急哭了,说:“他的脾气也许你们不知道,如果留下东西,他回来跟我没完啊选”来人非常震惊,也很受感动,只好把东西拿回去了。汪洋湖老伴是水利水电设计院卫生所的护士。1999年5月,厅里组织离退休老同志到北戴河疗养,需要设计院卫生所一名医护人员陪同。行政处和卫生所的同志考虑,所里大多数同志都接受过类似的任务,汪洋湖的老伴马上要退休了,又没出过远门,就决定让她去。她老伴回家一说,汪洋湖觉得这样安排多少有照顾的成分,应该派大夫去,就没有同意。他对老伴说:“今后凡是这样的工作,你都不要去,等我退休了,一定陪你出去走走。”

  父女“两不知” 汪洋湖从没有利用职权为妻子女儿办过事,大女儿和二女儿的工作是自己找的,三女儿至今没有正式工作,老伴直至退休都是个普通护士。在三个孩子的工作安排上,有不少同志想帮忙,他都婉言谢绝了。到水利厅工作后,人事处提出按规定把一个孩子调到他身边来照顾他,本系统就可以安排,他坚决没有同意,至今三个女儿还都留在吉林市。汪洋湖曾说过:“这么多年,我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家人,她们支持我,也为我付出了很多,可我却没有时间去照顾他们。”搬家前,有一次他出差顺路想到家看看,可因很长时间没回家了,家里因故换了门锁,老伴到二女儿家去给外孙子打针去了。同行的同志说,要不去你女儿家把老伴接回来吧,回来一次,自己么也得进屋看看。他在门前转悠了半天没吱声。再三催问,他才苦笑着说:“我也找不到女儿家的住处。”他家里的电话原来是公费支付的,所以他不让家人随便使用,他爱人和孩子在家里从不打长途电话,更没到他的办公室找过他。

  私事不搭公车 汪洋湖夫妻两地生活30年,从没休过探亲假,平时也很少回家,节假日回家从来不坐公车。刚来厅里工作,过春节时,司机主动提出送他回家,他说:“过节了,你也该休息休息”,硬是自己坐火车回去了。有一年,他姐夫病重,他到永吉县乌拉街去看望,从吉林市乘公共汽车到镇里,镇领导看老县委书记来了,要安排车送他,他没用,而是借了一辆自行车骑到姐姐家。1999年春节,汪洋湖的老岳父从吉林到他家来串门,临走时他给老人带了点儿大米,那么大岁数了,又带这么多东西,用单位的车送一下,哪怕是送到车站也可以,可他让家人打出租车把老人家送到车站。老伴直到退休,上下班都是步行,一次要50分钟,从未搭过他的车。他对家人要求这样苛刻,有些人不理解,也有人劝他说:“你也别太认真了,一个人改变不了什么。”他却说:“我们入党时不都有所追求吗芽说了总得实践,总得从自身做起,从现在做起,在我的职责范围内,对的就坚决支持,不对的就坚决管住。让别人做到的,我首先做到。”

  这就是我们从点滴琐事中所见到的汪洋湖。在许多人看来,这些都是小事,是“小节”,但汪洋湖却把它看得很重。“从善如登,从恶如崩”。实际上,正是这些小节的积累,加固了汪洋湖拒腐防变的堤防,所以在党风廉政建设上他才敢于讲“向我看齐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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